拦了个车去了医院。
到医院方知言恰好没在病房,本来准备好的质问没能发作,他像个漏气的气球一样越来越瘪,自己好像个傻子。
傻到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方知言安排好的,只等着他往里跳。
心里又是羞又是恼,想到前几天他还在因为方知不管他要哭更是恼,他不想见方知言了,推门就要出去,正好撞见方知言回来,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还穿了一身常服,身上还带着凉意。
他还是喜欢拥抱,喜欢到都被抱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没等说出口又接上吻,他急的扭着脖子嗯嗯叫。
“怎么了?来找我还不让亲?”
他想着方知言肯定已经知道了,还在这里装,分明是又在骗他。
他说不出口就在手机打字。
“你不要脸!”
打完了又举起来给方知言看,心里越来越没底,想着自己会不会话说的太重了,方知言还在生病,自己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方知言看了就笑,又把他捞过来抱着,“我怎么不要脸了?”
问他他又不说了,眼神躲躲闪闪的。
“说话。
”
他一着急嗯嗯啊啊说了一串,让人一个字也听不出是什么又闭嘴不说了。
方知言绷着脸不笑,也觉得阮乐实在可爱,“是在骂我吗?”
阮乐点头了。
“那你打字出来给我看看。
”
阮乐真的打起字来,方知言就看着他打字,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问阮乐:“你怎么不会手语?”
阮乐抬起头来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他,把手机上打好的字又删了,重新打了:“用手语你可以看懂吗?”
方知言也觉得好笑,还被阮乐嫌弃了,他拉着阮乐哄他躺下说。
躺好了抱住了阮乐又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方知言像只狗一样舔他,好像要把他吞到肚子里才罢休。
舔的他脖颈都湿了他才不耐烦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