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会头疼。
“乖宝,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
阮乐不答应,这是在医院,他才不脱,一只手抓着上衣一只手抓着裤子就是不脱。
方知言也不强迫他,“那你和我说说话。
”
他还是不说,不想说话。
一个没防备方知言的手就钻进了他衣服里,他躲不及,又觉得痒了在床上扑腾起来。
方知言起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他才老实了,眼神又飘到一边不看人,仍旧不说话。
“说话。
”
他就是不说,装作听不到。
“不说就是找揍。
”方知言作势要把他翻过来打屁股,吓得他嗯嗯啊啊的叫起来。
“说不说?”
方知言也不是一定要他说,只是觉得逗他好玩,像是吓唬小孩儿玩一样。
“不、废。
”他还是不会,会发声但找不到准确的音,不知道舌头该放在哪,又结巴又大舌头,方知言听了忍不住笑,见人不高兴了才不笑了。
翻过身把阮乐搂在怀里抱着,“没关系,小孩儿都不会说,长大了就好了。
”
阮乐不爱听,他又不是小孩,而且他不想说话。
“要不要找个老师教你?”方知言也不知道从哪下手能让阮乐说出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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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马上摇头了,丢死人,他才不要让别人知道。
方知言说:“那怎么办?就想当小哑巴?”
他很认真的点点头,说话太难了,还不如不会。
方知言也没再继续说,好不容易才能相处一会,说不说话也不耽误。
“那你亲亲我,之前怎么教你的?”
阮乐知道这个,但每次都不好意思做,但现在方知言是病人,他又不好拒绝,只能不情不愿的凑近了,先是额头,再是眼睛,还有脸颊,最后是嘴巴,他亲的很敷衍了事,刚想结束就被抓住了按在床上吻。
还是有胡茬,扎的他好痒,方知言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知道碰到哪他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两人都愣住了,方知言先反应过来,咬了阮乐脸颊一口笑着说,“我们宝宝会笑了啊,好乖好聪明。
”
这种没营养的夸奖阮乐听了还是会害羞,眼神飘飘忽忽的。
“乖宝,叫知言。
”
方知言像教小孩说话一样教阮乐,可阮乐就不说,怎么都不说话,脸颊倒是先红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了。
看的方知言心里软乎乎的,抱着阮乐又亲又咬,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他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
流了一点血,他都没看到,阮乐却抬起手给他指了指,很慢的张口比划半天才蹦出一个字:“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