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发疼,几乎是被磨起火,他睁开眼睛看着沙发上的男人,方知言闭着眼睛,好似完全不在意他的痛苦,这样的方知言只会让他害怕,他有点想念昨天的方知言,想念那个温柔会哄他的方知言。
他实在受不住,膝盖都跪的酸痛,使劲的挣扎几下,方知言终于睁开了双眼,但仍旧按着阮乐脖颈,只对他说:“乖点,乖点让你自己来,好不好?”
阮乐停止了挣扎,方知言的手果真也放开,眼神晦涩的看着他,眸色黑暗的好像深不见底,像一股漩涡一样要把阮乐吞吃入腹,他像被蛊惑一般,乖顺的自己慢慢吞吐着,他被今晚的方知言吓得不敢跑不敢违抗,他想乖点,乖点昨天的方知言就会出现了,那个全世界对他最好的方知言就会出现。
乖顺的行为果然就让方知言满意,他用手轻轻扶着阮乐的脸颊,给他擦去泪水,看着他被撑到最大的嘴巴,嘴唇被摩擦的嫣红水嫩,口中含着他自己的东西,尽管根本吞不进,仍旧是卖力的吞吐。
阮乐被轻柔的抱起来坐到了方知言腿上,方知言掐着他下颌,又是强势不容呼吸的吻,阮乐却觉得那么舒服,好像奖励一样,下颌被撑的酸痛,方知言的手掐着下颌轻柔的按着,按了几下好像就不那么酸痛。
两人分开时甚至牵出了晶莹的口水丝。
阮乐甚至不敢去直视方知言,他不敢再惹到方知言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他甚至怀疑方知言真的会杀了他。
“害怕了?口交就吓成这样?”
阮乐判断出方知言的语气好像不像刚才那样阴鸷才敢抬起头,又认真的点点头,他确实害怕,怕到不敢撒谎。
方知言只是轻柔的笑起来,“被动口交不会好过的,习惯就好了。
”
阮乐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下意识的恐惧让他顾不得再顺从方知言的意思,身体都在发抖。
被拥着抱到怀里轻轻安抚,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不怕了宝宝,不会经常的,只是你再偷跑出去就不一定了。
”
“我不跑了。
”阮乐在心里默念。
但是方知言就好像是听到了一样,手掌在他后背轻轻摩擦着,“乖宝,别再离开我出去让别人欺负了好吗?”
方知言继续说:“等到你有能力不让别人欺负你了,你就可以出去,好不好?”
阮乐只是委屈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