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自顾自的又打了一句,“臭流氓。
”
下意识的又点了朗读。
“臭、流、氓。
”
三个字响起,他还嘴角勾起来无声地笑了笑,又意识到死流氓就在他面前,赶紧捂着扬声器,可是已经来不及。
他被一把拉下来,夹在了方知言腋下,被迫头朝下,保持着屁股翘起来的姿势,小鸡仔一样被夹着动不了。
“骂我?用我的手机打字骂我?”
经过这么一对比,阮乐倒是觉得方知言的声音比手机里的声音好听的多,他又听见抽屉开关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啪!”一声。
阮乐猛的挣扎起来,屁股又挨打了,不是手打的屁股,他也不知道是什么,费力的转头看,才看出是烘培用的那种硅胶锅铲。
是方知言给阮乐买的工具,都收在橱柜里,结果硅胶锅铲还没做上蛋糕,却先打了屁股。
这么被夹着打光屁股,阮乐又疼又羞,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总打他屁股,气的他胡乱蹬腿,膝盖以下磕到了橱柜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别乱动,疼不疼?”
方知言的声音响起,阮乐眼泪汪汪的点点头,接着就被抱回了卧室。
他被横着放在了方知言腿上,两只手还绑在了一起,脚也绑住了,美名其曰是怕他再磕到了,绑好了他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只能扭来扭去的。
可他又不好意思扭,方知言的大腿正好卡在他胯下。
“还骂我吗?心里骂还不够,还要宣之于口。
”
阮乐头摇的像拨浪鼓,想让方知言赶快放开他。
方知言的手在揉捏阮乐的屁股,捏的臀肉发烫,猛地打了一巴掌,吓了阮乐一跳,痛感像电流一样满身乱窜,头皮都发麻。
他那倔劲儿又上来,倒是不挣扎了,有本事就打死他。
方知言见他没反应,知道小家伙是又犯起倔来了,他正好喜欢有脾气的,太软了倒也没意思。
屁股都打红了,阮乐也没躲一下,只是两条腿缴紧在了一起。
他也打过瘾了,肉团子被打的一颤一颤的,水蜜桃一样,把人翻过来一看,才发现阮乐哭的泪人一样。
他叹了一口气,“挨操倒是知道叫,怎么挨打了就不会了?”
阮乐眼睛红红的瞪了他一眼,小钩子一样。
总共也没打几下,仇倒是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