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回到家通常就是他们三口子已经吃完了,上了班更是如此,他下班晚,到家是连个饭渣都没有,他倒也不想吃,上了快一年班,足足抽了20多斤分量。
现在也就方知言半个大小,方知言的胳膊顶他大腿粗,还不自量力的去推搡他。
小猫发狂一样,打在方知言身上,不痛不痒的,但是他受不了这小崽子反抗自己,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比比划划的打他。
他一把抓住了正在发狂的小猫爪子,反剪在身后,把他制服在了床上。
看着阮乐扭来扭去的像条挣扎的小鱼,好像在给他表演节目呢,气的他发笑,“别闹了宝宝,就在家做蛋糕,要什么材料都给你买,你做完就卖给我,行不行?”
阮乐觉得没面子,方知言简直是手指一推他就倒了,他后悔自己不好好吃饭了。
就是不理人,也不点头也不摇头。
方知言一下把他裤子扒了,大山一样压在了阮乐身上,“你自找的,哭也没用。
”
他刚解开裤子,两只手抓着阮乐的白面团似的屁股,使劲的打了一巴掌。
屁股软乎乎的泛起一层肉浪,小屁股像是在招摇着再打一下一样。
方知言伸出手去摸臀瓣中间的小口,他又暗骂一声,自己扣好裤子起来了。
肿了也不知道说,小哑巴嘴哑心也哑了。
把小哑巴翻过来,眼睛还红红的瞪着他,一点不服气,估计要是能说话,不知道要骂他多少句。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好了,乖点听话点不就好了吗?别给自己找苦吃,是不是屁股疼?”
阮乐还是不理他,像个小倔驴。
他还光屁股呢,死男人也不给他裤子穿,那里早就疼了,叫他怎么好意思说,方知言故意要叫他难堪。
“别跟我犯倔,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