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道不了歉，他拿起围裙口袋的笔和本，写了“对不起，我不会说话。
”
之后递给男人看。
男人好像是笑了，他没敢抬头看，因为他有点害怕，这个人压迫感好强，好像一只手就能捏断他胳膊一样。
“那你能听见吗？”
他乖乖的点了点头，就像一只很听话的好无攻击性的温顺小狗一样。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之后给他让出了路，他疑惑的抬起头看。
“看什么？撞傻了？”
温顺的小狗又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
阮乐只把这当做插曲，下班回家之后，家里又是吵闹无比，阮旭东喝了酒，他刚进家门就给了他一巴掌，大声的骂他，“养你这么个废物！挣得工资还不够上学交学费的！”
他妈妈也过来帮腔，“这月的工资呢？发了没有，发了赶紧转到你爸爸卡里，你一个哑巴，哪有花钱的地方？”
小他四岁的阮文还在一旁冷嘲热讽的，“爸妈，别骂哥了，哥长得漂亮，万一有大款看上了，咱们家能收不少钱呢。
”
“也是啊，你有男朋友没有？”阮旭东问他。
他被逼到了极点，把他们都推开，嗓子里溢出呜呜声，他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他在想怎么才能逃离这个家，过了一个黑暗的夜晚，他早早的就起来去了店里。
做蛋糕的时候总是能让他忘了现实的烦恼，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他感觉玻璃外边一个黑影，一抬头，又是昨天那个人。
男人也不和他说话，就只是看着他，他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被人观赏，他手都不听使唤了，搅打奶油的时候没控制好，奶油甩了一脸。
方知言觉得这只小狗越来越可爱了，他想把小狗带回家，而且小狗好像是挨打了，脸颊还泛着红，一副可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