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甚少这么称呼池敬遥,所以这一声令池敬遥越发兴奋不已。
唯一的失误大概就是,池敬遥完全低估了裴野。
一开始他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勉强能应付。
后来便彻底放弃了,恨不得用尽浑身解术,才算勉强做了个“了结”。
而裴野因为骤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自然也要跟着学一学。
所以最后池敬遥变成了那个承受一切的人。
这一晚,他学会了一个道理:
做人千万不要随便逞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池敬遥早晨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手都还有些使不上力。
裴野一脸笑意,帮他将衣服系好,然后凑到他唇上亲了亲,问道:“明天还玩儿吗?”
“不玩了,我到现在手和下巴都还是酸的。
”池敬遥闷声道。
裴野闻言伸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捏了捏,问道:“我有点好奇,你是跟谁学的这些?”
“没跟谁学,你看我这么生疏就知道。
”池敬遥道。
“自己想出来的花招?”裴野问道。
池敬遥红着脸将他推开,道:“能不能别问了?”
“好,不问了,来日方长,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裴野道。
他说罢又忍着笑意补充道:“不想说直接做也行。
”
池敬遥:……
他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当日早膳的时候,裴野早早吃完先出去了。
他出门在外时比较谨慎,每回出发前都会在驿馆周围四处看看。
池敬遥简单收拾好了行囊,去找陈国质子打了个招呼,说今日不与他同乘了。
虽然裴野说了不在意,但他觉得自己如今是个有夫之夫,行事还是要稳妥一些。
好在陈国质子并未多说什么,只当池敬遥是不想撇下自己的师兄。
“裴青?”池敬遥出来之后,便见裴青正从廊下经过。
“池大夫。
”裴青朝他打了个招呼,道:“我正要去找将军呢。
”
池敬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