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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还能没见过吵架吗?
他爹和他娘吵完架都是这么说的,“没吵架”、“没生气”、“你少操心”!
杨跃估摸着自己再?多问一句,裴野就会让他“少操心”了。
所以?他聪明地选择了及时闭嘴。
“这几日染病的士兵情况似乎好了很多。
”章大夫朝裴野道:“依着记录来看,这两日大部分人的症状都比较轻,前几日,一百个人里得有那么十多个甚至一二十个较重的,现在都是五六个或者七八个。
”
裴野问道:“这是不是说明情况在变好?”
“嗯,一来说明时疫暂时控制住了,所以?人数会变少。
”章大夫道:“二来根据许多时疫的治疗经验来看,有的时疫一开始的病势往往都是最重的,越往后反倒会越轻。
”
杨跃凑过来道:“我知道,这就像碗水,你在里头滴了一滴墨,这个水看起来就会比较黑。
如果你将这碗沾了墨的水滴一滴到第二个碗里,第二个碗里的水颜色就会比第一个碗里的水浅。
”
“越往后水的颜色就会越浅。
”章大夫道:“直到后来,变成透明。
”
他说罢又道:“当然?不是所有的时疫都符合这个规律,这一次咱们?算是比较幸运的。
”
裴野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暗道幸好控制得早。
否则若是时疫在第一个阶段大肆扩散,那后果定然?极为可怖。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营中染病的士兵正?在逐渐康复。
与此同时,池敬遥一直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他的积分虽然?此前一度濒临“破产”,但随着将士们?的好转,他的行医指数一直在不断增加。
因?为他负责治疗的都是重症病人,所以?每个人的行医指数都达到了几十点不等。
待到营中几乎所有士兵都恢复时,他这段时间的行医指数增加了近30000点,同时也获得了和行医指数相应的积分。
加上他此前的所得,以?及在祁州营这段时间获得的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