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病娇贵公子的味道。
参观过男友衣帽间的云嘉明白直男审美里?存在一些不太好跨越的东西?,所以将白蕾丝换成黑色的高领衫,但没?想?到男朋友连领口的蝴蝶结也不愿打,只将两根系带打一个松垮单结,长长的尾端垂下来?,成了?另一种风格。
这样风流倜傥的衣服,都能被穿出轮廓清正之感,实?在是他的本事。
云嘉一走过去,贴进他怀里?,淡青配深绿,似老树上生出的一节新枝,彼此融合,她两只手调皮地缠上他领口丝滑的系带,一段段地绕,问?他刚刚在跟傅雪容聊什么。
庄在轻攥住她纤细雪白的手腕,掌心硌着她的手链,怕在她皮肤上留下印迹,便改成握她的手指,说聊一点工作上的事。
像是对云嘉的随玩心而起的坏劲了?如指掌,他低下头望着云嘉的眼睛,轻轻捏着她可以被他掌心完全包拢的手,跟她低声商量:“现在不要,等之后人走了?,让你系蝴蝶结。
”
云嘉忍笑,故作失望:“蝴蝶结这么见不得光吗?”
他顿了?两秒,实?在为难地坦白:“……有?点奇怪。
”
云嘉踮脚,将脸庞靠近他,也放低声音营造暧昧,幽幽吐息地说话:“等人走了?就不奇怪了??”
后腰忽的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扣,云嘉脚步朝前?一移,两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庄在低下头,气息拂在她耳边。
“就我们两个的时候,做什么都不奇怪。
”
想?到他之前?对她做的那些很下流的事,云嘉的脖颈到耳根骤然一热,想?到今晚要做的事,连他的气息都禁不住,靠着他微微打了?个颤。
庄在滚热微糙的手掌穿过她披散的长发,抚摸着她细嫩的裸背,问?她:“冷?”
云嘉贴着他高领薄绒衫裹住的脖颈,柔软的织物半裹着男人坚硬凸出的喉骨,她不由腹诽道,这个人从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火,一本正经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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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快要死掉了?。
”云嘉故意这样说,然后朝他喉结咬了?一口,很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