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里,唯独你二伯说话你肯听?两句,你二伯说的?也没错,常董这一路走来,外人只知风光,背后的?心酸,又有几个知道?常董不容易啊,来,大家举杯,我们一起敬常董一杯如何?”
喝下这杯酒,在座各位的?心境也不复进门之时,一时有些人人自危。
场面倒没冷下来。
云嘉同常国栋叙家常一样,另敬他一杯。
“我小时候那么小一个兴趣,难为常叔叔这么费心,可惜到最后没了兴趣,也没练出什?么名堂来,常叔叔可不要见怪。
”
常国栋只能接着话说:“怎么会,你开心叔叔就开心了。
”
云嘉喜笑颜开:“我就知道,常叔叔是最爱护小辈的?!”
她从小古灵精怪,长大扮起天真烂漫也毫不违和,好似真是蜜罐子里长大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扭头?看着男朋友,眼眸明媚,像要把全世界捧给?他一样。
“常叔叔平时对你也很好吧?”
庄在答:“很好,跟着常董能学到不少东西。
”
黎辉接过话,爽笑道:“常董了不得,文化?人,这二十年的?修行?,旁人怕是一辈子也赶不上?,嘉嘉,你没来之前,咱们还听?戏呢,常董点的?一出《打金枝》,舅舅大老粗,就看那台上?热热闹闹,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
”
“常叔叔听?戏?”云嘉眼眸一亮,喜道,“我爸这两年也开始听?戏了,常叔叔回清港的?话,可以试着约我爸一起。
”
云嘉露出一点为难神情,说:“不过《打金枝》可能点不了了,我爸爸最烦听?这个,他说有女儿的?都听?不得这个。
”
她用活泼的?语气讲,众人不想笑也要配合着笑,说些云总视她为掌上?明珠之类的?恭维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飞天茅台没品出滋味,山珍海味下肚也不受用,一顿饭,硬是吃出一桌子的?难受。
众人也都明白了。
今儿台上?唱的?是《打金枝》,台下演的?却是《救驸马》,终于?熬到散席,又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