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吗?”
庄在看向窗外,并不知道同桌所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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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扫雪机都是家?长出钱买的吗?”
“对啊。
”同桌理所当然说着,“这种给?学校出力的事儿,家?长们都抢着做的,毕竟花点小钱,让自己孩子在学校出出风头?,以后老师也会多关注,多好啊。
”
是的,庄在体?会过。
小时候那次铲雪结束,他的老师就很?高?兴地对他说:“庄在啊,你爸爸可真能干,一个人抵两个人。
”
身旁的同桌想起什么,拉上拉链又说:“这批扫雪机,好像是司杭家?里赞助的,啧~他们清港人的有钱,跟我们不是一个层面。
”
庄在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怎么说,不好反驳,也不能应和,因为他甚至跟他的同桌都不是一个层面的。
老师会怎么评价司杭的父亲呢?你爸爸可真能干吗?
外头?雪花纷纷扬扬,收起书包,走在放学时喧闹不已的人潮里,庄在忽然想庄继生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庄继生说过话?了,并且他清楚知道这个“很?久”会无限延长下去。
生死?之间,是永无聚头?的。
哪怕有一天?他也死?掉了,他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父亲了。
他试着往过去回忆。
初中?他在寄宿在学校的老师家?里,庄继生去了曲州市里务工。
每隔半个月庄继生都会打电话?来问庄在,住在那边好不好?庄在说挺好的,问钱够不够用,说够用,没话?说了,他大概蹲在哪个墙角正抽烟,旧手机里呼呼灌着风,声音也哑,老半天?后又挤出一句,问:“那,你跟同学们都还好吧?”
庄在还是说,挺好的。
“庄在,好好读书,人只要肯吃苦早晚有一天?能出头?。
”
他不晓得父亲为什么总是这样感慨。
但每次都会答应下来,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