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给方饶比了个国际手势，然后才不忿地跟着小乔离开。
人一走，方饶就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刚刚被打的时候不小心咬到舌头，满嘴的血腥味。
周诚一手插在兜上，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你怎么惹上乔小乔了？”
“嗐，我哪里知道，也许乔小乔就是想发疯。
”方饶不耐烦地说道。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周诚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戾，以及插在口袋里蓦地攥紧的手指。
三年前乔小乔大闹追悼会，将顾笙尸体给抢走，这件事轰动整个高层，后来那场风波之后，乔小乔仿佛就安定下来，谁也不知道那日他把尸体带走之后做了什么。
唯一清楚的是，最后似乎还是当时总部战区的一号首长亲自下命令，让中部战区，即是首都总军区这边出动一支队伍，几乎算是全面追捕乔小乔，这才得已找到尸体，让牺牲的人顺利下葬。
见方饶仿佛不愿意再提到乔小乔，周诚也不去问，于是便换了个话题。
“这次来出差，身边的女伴呢？”
方饶还在擦嘴，一听到这手里的动作顿时一滞，然后抬起头，突然笑道：“啥女伴，这出差来的，还能带女伴啊？”
周诚了然点头，却又开起了玩笑：“之前不是说跟个富婆在交往吗，你这一下子跑到西北来，你那富婆能同意？”
“呵，不能同意又能如何，总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不是？对了，不聊这里，刚糟心得很，咱们哈时候再聚一次？”
周诚知道他好像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便轻笑道：“军演结束吧。
”眼神落在方饶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一截脖子上，忽然瞥见那里有一处暗红色的类似刮痧的印记。
那个东西是啥只需要稍微懂的都能回味过来。
说到这处吻痕，那还是今早上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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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之前，方饶自己气不过，逮着她在车上激吻了一阵，一直到她舌头发麻差点儿没办法捋直舌头后，才指着自己脖子，笑得颇无赖。
“要不给我种个标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