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与狠活的真名媛。
“这次特区领导特意设宴,还单独给咱们安排了交流会,这个目的已经很明显,说真的,你就没有一点儿想法吗?”
同事手里拿了一杯果汁,即便是在宴会上,秉持着军人的需遵守的规章,明面上还是不允许喝酒的。
钟煜没搭话,突然看见一个挺拔的声音被两叁个名媛上前搭话,于是眼神暗了暗。
同事瞥了他一样,才轻笑道:“周家的公子哥么,以前不受待见,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周家是赶上了好的时机,下届换任,周家可是占了一个好位置,明面上都不是一二把手,但实则都把人派到核心位置上,再熬个几年时间,上面的一二把手一退,直接就能升上来,好心机,但也没办法,谁让这次周家站队成功呢,也算是打了个翻身仗。
”
“那你不打算跟人家套近乎?”钟煜笑着问。
同事摇着头,有些尴尬地道:“或许咱们这种档次的不配混人家那圈子。
”
钟煜嘴角的笑容顿时拉了下来,对于同事将自己与他这种注定了到头撑死一个中校等级的军衔相提并论心里却在疯狂的滋长阴鸷与怨恨,他从不觉得自己的仕途之路只是一个两毛叁,这些年见过太多权贵与红色子弟在军部是如何靠着角落的关系一步步的往上升的,明知道他们不过一群背景漂亮的纨绔,每次提干却依旧有他们的份,这种不甘逐渐累加。
好在钟誊的放纵让自己看见他的破绽,要是毁了钟田山辛苦培养起来的继承人,且还能顺带祸水东引,谁让那个时候张玫瑰跟钟誊处于离婚的风口浪尖呢,他不过是推波助澜一把。
即便钟誊再恨再怨,也只能怪到张玫瑰的头上,日后他只需要替钟誊担当起钟家唯一能够在军政界站稳脚跟的筹码就够了。
心里的阴暗想法一晃而过,钟煜前脚刚走,忽然就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拦着,那女人打扮穿着都是十分讲究,即便钟煜不太清楚珠宝首饰,但也知道女人手腕上戴的那块镶满碎钻的手表高达七位数,且那女人似乎对自己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钟煜眼底某些微妙的情绪一闪而过,脸上重新扬起在女人眼底看来十分“淡雅谦和”的笑意。
被那女人缠了二十来分钟,才知道女人是香江某知名报社的副总裁,也是某家族的长女,实际上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但在商界成功的女人,婚姻关系从来不是束缚她们享乐以及择偶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