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钟誊,关于他合伙搞私募的事情还有他在国外让人搞的那几家公司,以及资金的动向。
”
陈半佛嘴角仿佛含着笑,可眼底依旧冷冷的。
“所以,你认为他做的事情有风险,而这个风险极有可能威胁到你,因此你在提前规避。
”陈半佛的视线落在她微翘的嘴唇上。
那里的口红因为用餐后有些许掉色,虽说艳红的口红色号很适合她,可他更喜欢她原本淡粉色的唇色。
顾笙微微吃疼,感觉到他的拇指有些用力的摩挲着唇瓣。
垂眸一看,他拇指上染上的都是自己的口红。
“或许吧,毕竟钟家动了一些人的蛋糕,别说钟誊了,只怕我前公公只怕最后也得落得一个晚节不保的结局。
”
“自保是对的,毕竟你没有必要跟钟家共进退的理由。
”
陈半佛宽慰似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发丝的触感跟绸缎似的,丝滑的穿过他的指缝。
顾笙忽然心里一惊,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于是只能佯装厌烦的扯下他依旧搭在自个儿唇瓣上的拇指,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总是透过我在看谁的影子,但是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即使长得一样,那也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
最后一句话仿佛有些自嘲似的,又在重新抽往后一倒,直接将头靠在车窗上,整个人充满着迷离与颓废。
这里有一半的伪装也有一半的真诚,伪装的是她无所谓的态度,真的是她的确因为这几年时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不过她并不会后悔就是了。
叁年的时间,她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起以前那样风轻云淡,她似乎开始有了野心。
在将任道远以及背后的势力扳倒之前她不允许自己出任何的岔子,至少现在这个阶段谈情说爱有些奢侈。
再者,一开始想要跟自己玩猫抓老鼠戏码的人不是正他么。
既然要玩,那就看究竟是能抓到老鼠的猫赢了,还是将猫给耍得团团转的老鼠会赢呢?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