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烟花,音乐,她。
程殊这一辈子,不?活几十年,他只活有她的几个瞬间。
长生天如果真的存在,不?要怜悯我。
我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但她不?是。
我是黑暗里注定?的短命鬼,请把我的命我的运都?送给她。
我来?做她的垫脚石,做她的跳板。
请您保佑她。
一个尽兴的吻随着烟花缓缓结束。
洛萨眼神迷蒙,嘴唇微微脱离,还带着银丝。
她笑?着说:“塞巴斯蒂安,你栽我身?上了。
”
他不?说话。
莫名地,洛萨又说:“塞巴斯蒂安,我有点?累了。
”
程殊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她想回家。
于是他弯腰,让她趴了上来?。
程殊的皮鞋踩在泥沙上,不?疾不?徐地背着她走。
穿过所有游客,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仿佛世界只有他俩。
“我是不?是重了点?。
”
“嗯,比上次要重一点?。
”
“重我也?不?下来?。
”
“你才几斤几两。
”
“是吗?那再加个拉斐尔和菲利西娅呢?”
“也?背得动。
”
她顿了秒,又问:“塞巴斯蒂安,你爱我吗?”
程殊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亲密关系里伴侣都?会这样问,明明已经得意?地说过他栽了还要再反问一遍。
他往上勒了勒她,半天才吭声:“你的右眉尾有一颗很小的痣。
”
没头没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