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奎的警告。
于是他杀了她,在?她生日那天给她注射了过量的致幻剂。
我?陪着她一起闭眼许愿,再睁眼的时候,对面坐着的是一具尸体。
”
程殊眼神依旧不含任何情绪,他只是冷淡地旁观她的崩溃。
如果塞尔希奥在?这儿,他猜塞尔希奥甚至会嘲讽出声:瞧啊,子弹不打到自t?己和爱的人?身上?,这些畜生永远都不会难过的。
洛萨忽然胸口?像是梗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瑞贝卡作为安立奎的养女兼得意手下通过致幻剂害过多少?人?,也没想过这个回旋镖竟然有朝一日扎回来了。
她想起了在?华雷斯发生的闹剧,老挝的网友躺在?床上?,放肆沉浸在?虚幻里。
而屏幕对面的朋友惨死在?枪下,死在?她的放纵她的事不关己里。
瑞贝卡眼神飘忽,压抑着情绪:“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就?像是疯了一样。
那些东西总是会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开始没办法?正视仓库里的毒。
那些我?从?小到大就?在?接触的东西,忽然变了。
”
“我?对安立奎来说,没用了。
”她语气逐渐平淡下来,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原本她想把我?嫁给贡萨洛集团的人?,但我出现幻觉之后不完美了,贡萨洛也不愿意要。
所以,他把我?嫁给了盖亚。
”
程殊皱起了眉。
洛萨有些不好的预感,谨慎地问:“什么意思?”
瑞贝卡耸肩笑了笑:“我?的父亲把我?嫁给了我?的叔叔。
”
洛萨倏然沉默了。
她憎恶任何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在?她心里瑞贝卡的这一切简直是自作自受。
如果算起那些无辜的人?,瑞贝卡死不足惜。
她觉得,坏人?都应该死在?受害者的报复里,亦或者是被法?律惩罚。
瑞贝卡其?他的任何一点都能被说上?一句“罪有应得”,唯独这一点,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洛萨心想,无论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都不应该被强迫地用“性”的方式来折辱。
性,只能是女人?主动的、沉浸的且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