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地“嗯”了声,听见她继续说:“那天?在货架边被卡特尔集团打死的那个男孩,之前一直在跟一个老挝人视频通话。
”
“他跟我分享说,画面里的人是?他新认识的朋友。
但是?你?猜屏幕对面的女孩子在干什么?”
洛萨抬眸和?望来的程殊对视,沉重开口。
“...她在吸/毒。
”
远在金三角的人肆意地吸食着?违禁品,而这边欣然分享生活的“朋友”却被贩卖者乱枪打死。
这种戏剧离奇的事情让两人都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程殊感?受到了洛萨语气里的不可置信和?惋惜。
他手指不经?意地多了几分力,在她的脚背上留了些红痕。
“东南亚和?南美?离得远,生意上没那么多往来,但道理?都差不多。
这些人多花一分钱在毒上,势力就多存一分钱买武器火拼,牵连的人就更多。
”
洛萨抿唇,继续闲聊:“所以我又联想到了这场爆炸,想到了那些无辜去世的人。
”
昆虫振翅的声音忽然响起,洛萨烦闷地挥了挥手,把小虫从耳边赶走。
程殊盯着?她棕色的眼?睛,淡淡说:“幸存者综合征,洛萨,为什么对我伪装你?的痛苦?”
被直白戳破的一瞬间,洛萨的嘴角立马耷拉下来。
她无法挤出笑容,只能?呆呆地看着?程殊。
程殊忽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弯腰低头,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房间里的灯光掠过程殊的侧身,洒在洛萨柔软的小腿肚上,照亮她小麦偏白的肤色。
他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路游离,像是?信徒安抚惊慌的神女,最终停在了洛萨骨感?的脚背上,鼻息惹得她一阵酥麻。
“魔徒集团自成立以来就有制造恐袭的报复行?为,按计划当天?炸的不是?那个酒店,是?不远处的居民?楼。
他这些年四处攀爬关系,用钱买人心,上有保护伞,下有簇拥者。
魔徒是?个极其疯狂病态的人,没有人能?真正干涉他的决定。
”
“不要愧疚,如果非要下地狱谈论罪责,所有一切罪孽的源头都是?我,只是?我。
”
“你?只是?个受害者,这些与你?无关。
”
程殊抬起头,瞥了眼?洛萨的脚趾,伸手从裤口袋里摸出瓶指甲油。
他忽然偏题:“你?之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