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东西得罪过我,怎么不能就破例?至于?你,其实?不仅认识我而且在拖延我时间。
不让我回去,是打算对我的女人下手?”
一句话接一句话,点破了安奎尔暗中?的安排。
安奎尔就是个笑面虎,即便?是表面上要和和气气地合作,私下里不知道已经和谁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说,只是单纯想戳程殊的肋骨要挟。
程殊冷冷出声?:“真他妈当?我不知道?你放心,你们派过去的人,都没办法站着出旅店。
”
男人嘴巴张张合合,腿软得不行。
程殊还想继续说什么,脑子里突然闪过洛萨那无助躺着的模样,直接转身就走。
他懒得跟男人扯,洛萨还流着血,还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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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记路很快,雨还是没停,但?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等?到?酒店的时候,加索尔已经坐在了楼梯转角上守了很久,极其困乏地看着程殊。
“塞巴斯蒂安,你再不回来你的女人就要哭了。
”
程殊闻着过道地毯上的血腥味,问:“来了多?少人?”
加索尔依旧没摘墨镜,他懒懒地往后靠在硌得慌的阶梯上,比了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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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又?说:“清理好了?回去吧,明天有事?情让你做。
”
加索尔敛了敛衣服,一把撑起?来,只说:“我办事?你放心。
”
等?他走后程殊缓缓推开房门?,洛萨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塞巴斯蒂安?”
程殊脱下外套,说:“是我。
”
他把洛萨扶起?来,看见她眼间蕴含的泪,发觉她来了例假后似乎格外脆弱,问:“吓到?了?”
洛萨点点头环住程殊劲瘦的腰,轻嗅,皱眉直言:“你身上多?了些…不好闻的味道。
”
程殊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没有避讳:“给你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和来抓你的同一批人,他吸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