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她被这个陌生而绕口的名词吸引住了。
“什么是长生天?这是哪的信仰?”
程殊插着兜,站得笔直,慢慢说:“长生天很难用一两句话解释。
我母亲是蒙古族人,这是她的信仰。
”
洛萨脚趾涂着红指甲油,她在灯光的照耀下?弓起脚背,捻住裙子转了圈。
像只振翅的蝴蝶,充满了生机和?魅惑,在程殊眼里又多了两分脆弱。
她踮着脚跳舞,眼神一直勾勾地落在程殊的脸上,是光明正大的引诱。
远处的灵魂洗涤仪式已经开始,低吟哼唱声已经响起。
程殊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原本今晚他没有别的安排,他只是突然想带困囿已久的洛萨来看看花。
男男女?女?的齐声哼唱响荡在花园里,好听而神圣。
“wulululayi..suguqiayiya...”
程殊摸了摸口袋,叠起来的画纸硬硬的,让他心?安稳了点。
他哂笑出声,几步上前,一把将洛萨扛在了肩膀上,手掌覆在她的腰上。
“欸!塞巴斯蒂安!去哪?!”
程殊慵懒的声音响起,他坏笑着说:“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
”
他扛着洛萨,不顾一些路人疑惑的眼光,走去了停车的地方。
这里的园子经过?了设计,所以卡宴正停在满是大丽菊的地方。
地上装饰的灯光不仅照亮了头顶团簇的紫藤萝花,更?是让程殊看清了洛萨红润精致的脸颊。
洛萨被程殊胡乱扔进后座,然后看着他也迈了进来。
她没喘上气,平复了许久呼吸,头发披着有些散乱。
洛萨像是渴了很久的沙漠旅客见到了绿洲,她挽着程殊的脖颈,撒娇意?味十足。
她喑哑的声音落在程殊的耳朵里就像是致命的毒药,他粗糙的指腹毫不客气地摸着她的下?颌骨。
程殊顺着她的眉骨轻吻,一路到颧骨和?鼻梁,像是在唤起什么记忆般,在柔和?地看着她。
洛萨没忍住哼出声,还不忘挑衅程殊:“你留着我的画什么时候还我?”
程殊收起了手,他哼笑出声:“不还了。
”
洛萨坐着,笑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