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停下了脚步,认真观望。
队伍排得并不整齐,男女老少都有。
有的人没穿鞋,赤脚踩在脏脏的地面上;有的人金发打结,衣服破洞,些许窘迫。
洛萨转过头问:“塞巴斯蒂安?”
程殊站定,他知道她在问什么。
今天的洛萨穿了很鲜艳的红裙子,露出好看的肩颈线。
她眼睛很大很灵,望着他的时候总是带着笑和求知欲。
程殊看着她漂亮的眼睛,沉声回:“是救赈车,但不一定是政府的。
”
“嗯?还有其他公益组织吗?”
“不是。
”程殊觉得阳光有些晒,他眯了眯眼继续说,“还有毒.枭黑.帮,看样子这是贡萨洛的人。
”
洛萨很震惊,她指着那边,不可思议地吸了口凉气:“毒.枭集团给平民发补助品?”
程殊呼吸加重,情绪突然有些波动,冷静了会才压下去,慢慢说:“嗯,和大多人想的都不一样。
往往越大的军阀集团,组织越有序严明。
就像企业,需要获得民心。
”
洛萨有些难以接受:“那…魔徒也这样做吗?”
程殊反问:“你没在蒂华纳看过魔徒的救赈车吗?”
洛萨呆滞地摇摇头,说:“我很少能出去。
”
程殊烟瘾又犯了,他抽出根烟含进嘴里,左手围着嘴边,却怎么也擦不燃打火机,擦燃了的火也被风吹灭。
洛萨见状两步上前,踮起脚围着。
她低声说:“塞巴斯蒂安,能给我尝尝吗?”
程殊手指微顿,他哂笑出声,摘下烟换了个方向递给洛萨。
她贝齿咬着,风吹起她的头发,谈笑间有了电影里那出身神秘的特工女主的风味。
他挑眉,从容地看着洛萨,莫名觉得有意思。
两人手掌交叠,隔住了风。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里,两人站得很近,成了回头率极高的风景线。
程殊低着眸,看洛萨费劲地点燃了打火机。
她按习惯下意识深吸一口,却被呛得不断咳嗽,鼻腔里逸出白烟。
洛萨咳得泪水都要出来了,她皱着眉问:“怎么这么烈?”
程殊抽出她吸燃的烟,淡定自若地重新叼着,回她:“烈的烟才有意思,它能稳定心情。
”
洛萨眼神变了变,她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充满了秘密,裹挟着黑夜里最大的危险却能隐藏所有心事。
她把手指点在程殊的胸上,调情般画了个圈,温声地缴械投降:“塞巴斯蒂安,我感受不到你的心跳。
”
程殊捏住那一根手指,拆穿她:“想知道什么?”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