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初念欢斩钉截铁道:“是!”
“本宫不愿见皇上,公公不必再劝了。
即便见了本宫,皇上也只有厌恶。
”
相见两生厌,什么时候自己同景宴辞如入穷巷一般寻找不到其他解决之法了呢?
初念欢剧烈咳嗽起来,手中帕子上留下浅红。
她默不作声将手帕藏在手心。
外头的动静还是吵醒了里头的帝王。
景宴辞偷听了许久,听见那平安符初念欢不知用了多少心思喜上心头,笑得和个毛头小子,可大喜过后就是大悲,王喜问的同样也是他想知道的,是否自己不前去毓庆宫见初念欢,她就不会来见自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景宴辞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第一次感受到高处不胜寒,无人知他心绪,纵然思念也只能在冷场热讽下将初念欢捆绑在身边。
“王喜,把东西扔掉。
既不是真心做的,平安符也无用。
朕用不上这些没用的东西。
”景宴辞从内殿中走出。
看着初念欢眼神冰冷,眼睛中的厌恶藏都藏不住。
那句“扔掉”刺痛了初念欢的耳朵。
皇帝一把拿过平安符冲着下方扔去。
王喜瞪大眼睛,眼神在初念欢和景宴辞二人之间来回,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受罚。
初念欢吞咽着口水,眼睛中止不住分泌泪水。
“皇上扔了就扔了吧,后宫妃嫔应都给皇上做了平安符,这个不准,皇上用别的就是。
臣妾告退。
”初念欢匆匆行礼告退,消失在景宴辞的视线当中。
景宴辞看了许久,他一动不动如同尾生抱柱,定要等着那人归来。
“皇上,娘娘恐怕误会皇上了。
”王喜憋闷得厉害。
书房中一幅幅都是皇上画的娘娘的画像,墨竹汇报得最多的也是初嫔娘娘的饮食。
可人一到跟前,皇上和娘娘就开始置气。
景宴辞冷冷盯着王喜,“闭嘴。
还不赶紧去把东西给朕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