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
还是太子的景宴辞骑在高头大马上,策马而回时他囊中空空,只从怀中掏出一只兔儿递给王喜,说道:“送过去。
”
那只兔儿通体雪白,被送到自己面前。
在京城闺秀的注视下,自己忍不住红了脸,行礼道:“多谢殿下。
”
曾经的美好尽数破碎,全变成如今帝王冷冰冰的脸。
初念欢梦醒,看着头顶的撒花帐子脸上冰凉,泪水肆意流淌。
她呢喃道:“景宴辞,不是说今夜会来吗?骗子。
”
窗户被风吹开,桂花哗啦啦又落了一地,宫人忙关上窗询问初念欢可有冷到。
她手撑着脸。
景宴辞,你看,桂花还是落了。
……
凤仪宫。
珍妃看着帝王俊俏的面容在一旁安静磨墨,过了三更,景宴辞还在批阅奏折。
“皇上,臣妾听闻前朝战事吃紧。
皇上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
“嗯。
”帝王十分敷衍,心思都在奏折上。
想到晚间宫人说到皇上本要去毓庆宫,中途又转道来了风仪宫,定然自己在其心目中的位置更高一层,黄婉可嘴角上扬的弧度就忍不住越来越大。
“皇上,臣妾知道现在朝廷是用人之际,就毛遂自荐向皇上推荐一个人。
”黄婉可绕到桌前跪下,面上充满自信,“臣妾的兄长,黄同。
”
“家兄十六岁中举,在家中也帮着父亲处理过不少事。
所谓举贤不避亲,臣妾只想着能够替陛下分忧。
”
第174章征武将军
“黄同?”
此人景宴辞倒有些印象,不过和黄婉可说得大相径庭。
虽说的确少年中举,那也已经是多年前的事,并且还和当时轰动一时的科场舞弊案有关。
黄同此人不过草囊饭袋,对赋税、户田、治狱一窍不通,当初其父黄尚书曾为黄同捐官,不到一年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