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满地扫了黄婉可一眼,也是什么都未说。
“要哀家说还是皇帝未曾立后,这后宫中的人担心初嫔生下龙胎会阻碍了她们。
立了后,后宫的人也就不会再心生贪念,也就安全些。
”
景宴辞只点头,并不出声。
太后又问慎刑司可否撬开翠屏的嘴,王喜上前一步,“回太后,奴才亲自去看了,慎刑司的刑法那翠屏都受了个遍也不肯开口,只说是昔年未入宫时父亲被初家旁枝打断了腿,否则自己也不会因为那一点点月例银子入宫受苦,骨肉分离。
”
“这话甚假。
”初念欢摇摇头,“太后和皇上都知道臣妾娘家男丁不旺,在京中也不过嫡枝一脉。
这翠萍籍贯正是京人,何来被臣妾家亲折辱一说?”
黄婉可“担心”地看着初念欢:“妹妹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不妨好好想想。
”
她特地往柳絮身上引,不想初念欢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得黄婉可心中发麻,心虚和恐慌让黄婉可额头上浮出黄豆大的汗珠,整个背都发寒。
那眼睛好像在说“不就是你”。
半晌,初念欢才一笑,当着皇上和太后的面夸赞起黄婉可来。
“得罪臣妾倒不知道,不过要感谢珍妃姐姐深夜还来给臣妾送药材,还替臣妾出气,好好训诫了翠屏。
”这话里话外都阴阳怪气。
“珍妃姐姐说得对,臣妾回去后会好好想想曾经得罪过谁,到时候估计就知道是谁指使翠屏谋害”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黄婉可笑容厌厌的。
后头皇帝和太后说了些什么在她耳中都成为一道盲音,她不住想着翠屏在慎刑司中受了所有刑罚,只怕忍不住要交待出来。
“姐姐?”初念欢一把扶住摔倒的黄婉可。
黄婉可这才回神。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离开了太后处,望着周围的牌匾,已经到了螽斯门。
“姐姐怎么心不在焉的,方才若真是摔了恐怕要将养好些日子了。
姐姐肤如白雪,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初念欢主动挽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