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和谁说?你吗?”
景宴辞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又听到她说:“你现在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怎么不去查一查下毒的凶手是谁,反而要来问责于我?”
“这么说的话,就算是及时告知于你,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呢。
”
说完她便笑吟吟的看着他。
只是这笑容中带了三分嘲讽和三分的漫不经心,以及一分隐藏的怒火。
而剩下的则是浓浓的失望。
现在受害的是她和她的孩子,他是怎么有脸来问出这种话的?
中了毒怎么不和他说?他为什么不去问问他的好母亲呢?
想到这儿,她越发的失望起来,干脆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而景宴辞也觉得怒火中烧。
他前阵子一直忙于政务,好不容易得了空便来看她,怎么还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中毒这件事他也是刚刚才得知,来问一句有什么不对吗?
但是看到她苍白的面色和乌青的黑眼圈,他又忍不住有些心软起来。
于是他长叹了口气,压了压怒火:“我只是担心孩子。
”
可是没想到简单的一句话却又引发了初念欢新的怒火。
她猛然回过头来,几乎是逼视着景宴辞:“是吗?既然如此,那不如先请陛下自行谢罪吧!毕竟如果不是陛下的缘故,臣妾的孩子又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一瞬间,他们好不容易拉进了一些的距离,又落入了冰点。
“你!”景宴辞眼眸森然,咬牙恨齿的说:“你简直不可理喻!”
“臣妾不可理喻吗?”初念欢又是失望又是悲伤,一双眼睛像是沁了冰霜一般,又像是含着一汪秋水:“臣妾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这叫做不可理喻吗?”
“而陛下口口声声担心孩子,却又因为招蜂引蝶惹得孩子落入险境,反倒是可以理喻的了?”
听到这话,他再也压制不住怒气,一把将初念欢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