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不肯怜爱自己,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并无眼泪的眼角,语气凄哀的刚要开口卖惨。
景宴辞猝不及防的出声,“你心里有朕,朕必然也不会叫你受了委屈,待会儿让人给你送些玩意儿来打发时间。
”
他说完这些就转身离开桌上,那桌饭菜也只是吃了几口没动,黄婉可看在眼里黯然伤神。
一气之下,她掀翻了桌子,精致的饭菜应声落地,摔的七零八碎。
黄婉可手撑着头,苦恼的叹息。
“陛下这就走了,本宫还是没留住他。
”
身旁的宫人不忍见状,便上前安抚,“娘娘放宽心,奴婢瞧陛下心里还是记挂娘娘的。
”
黄婉可冷静下来才稍稍镇定了些,想到景宴辞,刚才脸色并无异常,应当是没有生气。
。
若是待会儿景宴辞的人来了,看到宫里这般狼藉,她这里也不好交代,于是便开始让人收拾。
黄婉可坐到一旁,看着宫人忙活收拾,她匆匆写下一封书信,朝宫人使了个慎重的颜色。
“本宫既然跟陛下开了口,那你就去通知父亲那边,让他早日交出矿山,以巩固黄家的地位。
”
话都说出去了,矿山若是不交,那就成了欺君之罪,故而黄婉可只能悄悄催促家里将矿山交给陛下。
宫人点头答应,“是。
”
正要离开时,黄婉可突然呵止宫人询问:“慢着,初念欢现在居住何处?”
宫人回过身,望着她鞠躬颔首。
“奴婢打听过,初念欢搬到了太后宫里,咱们日后要下手恐怕是难了。
”
黄婉可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冷冷的嘲讽出身,话里夹杂着极度阴暗扭曲的意味。
“她倒是会找地方躲,陛下才对本宫稍稍有点好脸色,本宫这段时间谨慎都来不及,哪里腾得出功夫对付她?”
此话一出,她以及宫里之人皆是沉默。
主子好了,下人才能好。
这也是宫里之人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再加上黄婉可经常打点身边下人,替她办事的宫人个个竭尽所能。
黄婉可恶毒的眼眸一转,咬牙切齿的怨恨起初念欢,“等本宫有机会了,定要让她知道本宫的厉害。
”
宫人出去将信想法子交到黄家手里,黄大人虽没办法,但看黄婉可已经这样做,便只能按照信上吩咐。
黄婉可一直盯着景宴辞那边的情况,只等矿山一上交,自己就去陛下跟前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