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本宫可不信这一套说死,本宫只信人定胜天,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初念欢,永远都比不过本宫!”
黄婉可极其轻蔑嗤笑,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用眼角余光看着地上之人。
初灵儿握紧手掌,倔强的说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要说,念欢她就是比你好,她过得好我就高兴。
”
黄婉可脸色变了变,忽然身子倾向前,她冷冽的朝身旁宫人开口。
“看来是本宫教训的还不够,直接将热水给她灌下去。
”
初灵儿气得浑身直抖,“你敢!”
黄婉可得意笑开,那张姣好的容貌如同要人性命的罂粟花,她要做一件事,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本宫的地盘有何不敢?无论本宫对你做什么,你且替她受着!”
黄婉可能想象的到,初灵儿经受了这些,初念欢肯定会气愤,不过她再气也动不了自己。
故而也没什么好怕的,相反能看到初念欢生气,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
初灵儿挣扎不得,直到宫人将热水对着她灌下去,嗓子痛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眼泪疯狂流的很凶,黄婉可总能拿出各种千奇百怪的法子折磨人,每一样都叫人生不如死。
她也经历的多了,早就看透了。
不过片刻,外面有宫人进来通传,“娘娘,太医请脉来了,今日是任太医当值。
”
黄婉可脸色未变,轻飘飘瞧了一眼初灵儿,自然随意的道,“把人弄下去,让他进来吧。
”
初灵儿被人从另一处拖下去,任太医有宫女引着进入内殿。
“珍妃安好。
”他恭敬问安。
黄婉可寡淡的怏着脸,这任太医是个有本事的,要不是他跟初念欢亲近,把他弄到自己身边来侍奉也并无不可。
她刻意好半晌才说:“本宫近日难以入眠,如何安好?任太医可否替本宫瞧瞧原因,也好对症下药。
”
任太医上前,不经意一眼,发觉地上还未干的血迹,应当是不久前留下的。
行医之人本就对味道敏感,他从进来时就闻出空气中有浓重的血腥味,心底一阵猜测。
恐怕是初灵儿遭遇了……
任太医给她诊脉开药,脸上并无任何情绪,眸子镇定处变不惊。
“娘娘心脾气虚,故而睡眠差,臣给娘娘开些安神凝气的药,娘娘平日少动怒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