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辞冷眸射向她,睨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跟你无关?那怎么人都在你这里?你究竟作何解释?”
黄婉可下的跪下来求饶,语气惊慌。
“臣妾不知,陛下冤枉啊!您可是听清了一些不该听的话,初姐姐一向与臣妾不合。
”
景宴辞先是皱眉,然后大斥,“她还没跟朕说什么,你就这般迫不及待了?”
黄婉可哭哭啼啼,“臣妾不知情……”
使臣大着胆子开口:“陛下,我是对初小姐有意。
”
“别再让朕从你口里听到她的名字!”景宴辞暴虐警告,转而质问黄婉可,“你真以为朕一直默不作声,就是对事情全然不知?”
黄婉可哆嗦着,从未见过他发如此大脾气,吓得一句话不敢接。
“有些时候,朕不愿戳穿,是想给你面子叫你收敛,而不是让你变本加厉伤害她!”
景宴辞抱着初念欢火速离开,“你留在宫里好好反省,没想明白,别来见朕!”
初念欢痛苦的呻吟,“好难受,难受……”
景宴辞看在眼里,心忽然一阵揪疼,平时再怎么置气,他也没真想将初念欢送给别人。
“你再等等,朕已经让人去给你传太医了,朕让所有太医都过来看!”
景宴辞将他带到未央宫很快,一众太医便赶来了,轮流给初念欢诊治。
最后太医们得出结论。
“陛下,她体内并非是药而是毒,这种毒需要特制的解药方可解决。
”
景宴辞毫不犹豫吩咐,“那还不去治?若是让她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都知道后果。
”
“是。
”太医们赶紧答应离开。
陛下极少有这样动怒的时候,若是发起脾气,没几个能承受得住。
他紧紧握着初念欢的手,一阵后悔自责。
“甚至是朕不好,朕没保护好你,你就在这儿睡吧,朕守在旁边,没人过来伤你。
”
初念欢沉睡,她做了个梦,梦到方才的事情反复上演,惊恐大喊:“不,不要,我不跟你走,阿辞!”
景宴辞抓紧她的手,“我在。
”
明明是担忧,看到初念欢醒来,他垂着眸子,眼里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隐忍冷漠。
景宴辞松开她,如同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