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糟蹋了!
她好得越快,黄婉可拿捏自己的把柄就少了一个。
初灵儿也有自己的担忧,叹息不止。
“难道你还没看明白吗?今日黄婉可有心阻拦,就是不想我接受诊治。
”
她攥紧初念欢的手,语气愧疚,深深自责,觉得是自己将她害成了如今这般境地。
“现在该只是禁足,倘若我治好了,她指不定还要想出更阴险狡诈的招儿!”
初念欢却不这么想,亦是握住她的手安慰:“不,你若不医治,那我做的这些岂不白费?”
初灵儿默了,她也想医治好自己,不再拖累他们,可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初念欢。
若是自己的好,要以初念欢作为代价,那么她情愿不好。
初念欢拉着她苦口婆心的交代,“你偷偷治疗,别叫人发现应当没事……”
她附在表姐耳边小声提醒。
“任司督是我在宫里最信任可靠的太医,他不会出卖你。
”
初灵儿笑了笑,将此事带过,随后说起。
“念欢,先不说这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出来?你一直受黄婉可牵制也不是法子……”
对此,初念欢倒是没放在心上,一直催促黄婉可去找太医。
“我自有办法,你听话,先去找任太医。
”
初灵儿知道是她担心,口头上答应。
“好,那你多加小心,我也会防备,有什么要我帮你只管开口。
”
至于去不去的,不让初念欢知道不就行么?毕竟才发生那样的事,可不能再留下什么把柄。
晌午过后,景宴辞走在御花园小路上,倏地从前面飘来一个兔子风筝。
王喜看见赶紧上前拉开。
“呦,这哪儿来的风筝?挡在路上挺麻烦的,奴才立马拿走。
”
景宴辞看了眼,心里当即猜到一些,将那风筝捡到手里。
“不用,这是她宫里飞出来的。
”
他拿着风筝找到初念欢,仍旧冷言冷语询问,“你费劲苦心做这一出,引朕过来想表达什么?”
初念欢装作意外回头,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眼里散发着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