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欢觉得百口莫辩,“我……”
任司督也有动手,自然瞧不得初念欢被冤枉,他主动站出来说道。
“陛下,方才臣瞧得清清楚楚,是珍妃自己掉进湖里,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
初念欢听到他声音,心知景宴辞有忌讳,慌忙朝他使眼色,想暗示他别再说话。
但这一幕在景宴辞看来恰恰是两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呵,朕的珍妃是有多傻,才会自己往湖里泡?你瞧见算什么,拿出证据方可叫人信服!”
出乎意料之内,景宴辞冷喝,黄婉可自从一拉上来,就如同落汤鸡般缩在景宴辞怀里。
“陛下,臣妾好怕,臣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
景宴辞看到任司督就头痛,尤其是跟初念欢在一起的时候,他自然赌气的没将黄婉可推开。
“有朕在,谁都不敢伤你,你说是初念欢推你么?”
黄婉可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眼神悄悄打量初念欢,唇角掀起挑衅的弧度。
“其实臣妾也不愿相信,当时身边除了初姐姐,便只有这位太医了。
”
话音一落,人越发委屈的哭,这下弄的景宴辞看他们的眼神也不清白,总觉得两人有点什么。
尽管是青天白日的,压根不会发生什么,但景宴辞心有疑虑,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多想。
“臣妾问了一句他们去哪儿,立马就推臣妾下水……”黄婉可径直跪了下来。
景宴辞目光冷凝,望着初念欢跟任司督,他藏起袖子里青筋暴起的手背。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语气平淡无奇,但凡细听,就能发出其中的酸味。
任司督想替初念欢解释。
“陛下,初……”
景宴辞压根不给他机会,专门指着初念欢,眼神坚定不容置喙。
“朕懒得看见你,初念欢你来说,别一味的指望旁人,推嫔妃下水够你打五十板子!”
最后一句别有深意,景宴辞似乎在专门的初念欢一个答案。
初念欢开口就是,“我没有做过。
”
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自己只是想推开她,并不是将她往湖里推。
至于黄婉可是怎么掉下去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