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火气也压抑不住。
“你受罚那也是你自找的,与朕有何关系?”
初念欢捡起笔墨,猛地被景宴辞按到榻上,她的衣裳在他手下如同破布般被撕裂。
一番云雨过后,景宴辞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竟是与往日有些不同。
“朕记得你以前不喜用香,如今怎么用上了?”他随口问了句。
初念欢有些劳累,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眼角说道。
“想用就用了,陛下也要说那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
”
景宴辞动作猛然一紧,显然是又被她这番话气到了,她这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
“好一个人都是会变的,别以为朕闻不出来,你用香就是企图掩盖身上的药味,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朕?”
初念欢反抗无果,那双眸子望着他,最终是景宴辞先移开视线。
“我睡眠不安稳,让太医开了些药,服的是安神药,陛下连这也要过问吗?”
景宴辞态度平静下来,尽管如此,跟她说话还是算不上客气。
“这宫里一切都是朕的,有什么是朕不能问?你要说谎,那就别让朕查出来。
”
初念欢下意识摸着腹部,坚持开口不肯动摇。
“我没有隐瞒陛下,不怕陛下去查。
”
景宴辞对此留了个心眼,回去便吩咐王喜。
“王喜。
”
王喜听到陛下呼喊,眼巴巴的跑上前,“哎哟,老奴在。
”
景宴辞眼神紧迫,说的也很直接干脆。
“你去查查她最近喝了什么药,有没有接触什么人,朕感觉她近日古怪的很。
”
王喜答应,“好,陛下。
”
随后他便让人去查,不出一个时辰,查到初念欢最近从太医院取药的记录。
王喜将记录呈到景宴辞面前
“陛下,娘娘喝的是安胎药。
”
景宴辞迅速翻看,虽是不懂用药,当然其中有几味保胎安神的药材,他还是清楚的,心里骤然有了股不好的感觉。
难道她厌恶自己也到了这个程度?
“安胎药?她为何要隐瞒,难道孩子保住了,那为何不告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