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可听到这话,娇娇的笑了两声,颇为得意。
“瞧这话说的,好像本宫胁迫了初姐姐,不过本宫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那衣裳缝着的如何了?”
初念欢回答道,“已经缝制好了,我稍后让人送来。
”
黄婉可打了一个哈欠,生怕她心里好受似的,句句像刀子,往她心上捅。
“嗯,本宫方才还同身边宫人说呢,初姐姐被禁足手头无事,只能将一番心思花费到本宫的新衣裳上。
”
初念欢站在原地沉默,她紧接着又说。
“劳烦初姐姐替我将这两坛月季花搬到门口去,待会儿皇上可要来检查。
”
初念欢照做,搬走门口的那一盆月季花,刚走没两步,感到脚下突然被绊绊了一下,花盆“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黄婉可听到动静,出来同那宫人对视了一眼,眼底含笑的说起初念欢。
“哎呀,初姐姐怎么这般不小心,你没事吧?快让本宫瞧瞧,这摔了一盆花,单数可是不吉利的……”
她语气陡然变得急促,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怒意。
“初姐姐莫非蓄意诅咒本宫!”
初念欢冷漠回答,她并非一事不知,既然黄婉可跟她玩心眼,那她就将这口锅扣回去。
“是你宫里的人伸腿绊我,我才跌倒摔了花,何况一盆花哪有什么吉利不吉利,莫要如此迷信,陛下向来不喜鬼神之说。
”
景宴辞不喜鬼神之说,这倒是真的。
先前灾星福祸一事就是例子,黄婉可色脸色明显僵了一下。
她赶紧将此事圆过去。
“初姐姐说的是,这事我不会让陛下知道,不然初姐姐刚出来就要受罚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稍后景宴辞就来了。
“陛下。
”黄婉可请礼问安。
景宴辞明知初念欢也在,却一路无视她,直奔黄婉可跟前,伸手扶起她。
“你对朕的安排可还满意?这宫里头一次封妃的排场,朕单独给了你,那是独一份的荣耀!”
黄婉可一脸小女人娇羞模样的点头,窝在景宴辞怀里。
“臣妾很喜欢,刚才也想同初姐姐分享这喜悦,可她好像有些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