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夸赞,又是投机取巧,以为初念欢哪怕拒绝,也不敢直接说明。
“本宫封妃的衣裳不巧坏了,想着初姐姐手艺甚好,应当能将衣裳缝好。
”
初念欢却是表明的坦然,“我手有伤,恐怕不行。
”
黄婉可听到这话,表情一垮,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初姐姐可是在推脱拒绝?难道这么久了,你还对我心存不满吗?”
初念欢垂着眸子,不想与她过多争辩,说的简单随意,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手指弹得皮开肉绽,刚用过药,哪里还拿得了针线?再说宫中有的是绣娘,你随便找人都行。
”
黄婉可原本就是打着这个心思来,自然也不想轻松放过她,于是就道。
“初姐姐如此狠心,那我只能去找陛下了。
”
她又带着衣裳到未央宫哀嚎哭泣一通,闹的景宴辞的心烦意乱,沉闷难看的心情越发阴冷到极点。
黄婉可掩面哭泣,看样子仿佛极其悲痛。
“陛下,臣妾也不想叨扰您,但这衣裳贵重珍稀,臣妾都怕磕着碰着,只想将它修复成原样,不然到时候,臣妾岂不是要沦为一场笑话?”
她说的哽咽,连同呜呜咽咽的泣声,真叫人我见犹怜。
“初姐姐有那个能力,却不愿出手相助,她是不是还记恨着臣妾,记恨臣妾只想一心侍奉陛下?”
景宴辞头疼的按着眉心,语气不快,“她真这么拒绝你了?”
初念欢心里一喜,重重磕头。
“臣妾断然不敢说谎,陛下明鉴。
”
景宴辞气到不行,这初念欢铁了心跟自己作对,还如此对待黄婉可,他随即表示。
“看来是朕太纵容她,叫她心高气傲,不知礼数,你放心,这是朕会替你做主。
”
之后他便又让人将初念欢请来,初念欢一脸平静,与世无争的态度。
“贵妃说你不愿让她缝补衣裳,可有这事啊?”景宴辞厉声质问。
初念欢将自己一双手递给他瞧,冷言冷语,表现的甚是平淡。
“陛下,我手受伤做不了细活儿,贵妃衣裳贵重,我怕碰坏了赔不起。
”
景宴辞虽然瞧见,但故意当场训斥,心想她若是跟自己求情服软,自己也能帮他一把。
可她如此倔强,他倒还想看她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