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这分明是忤逆君上,挑衅皇家威严的死罪,你们还不去把她拖出来?”
黄婉可迫不及待定了她的罪,立马让侍卫抓人。
即便如此,初念欢也淡定如斯,清冷的面容丝毫未因此而慌乱,从始至终有条不紊。
“不劳他们动手,我出来就是。
”
她想到黄婉可方才那张面孔,不禁好笑出声,“贵妃不必将话说的如此好听,我若是擅闯藏书阁,那你这又算是什么?”
黄婉可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
“我自然是来抓违陛下指令的小人!”
初念欢盯着她许久,突然冷笑。
“违背陛下指令,应由陛下来处罚。
贵妃是想越俎代庖,取代陛下的位置?”
越俎代庖,觊觎天子之位,别说是黄婉可,就算黄家也得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景宴辞对这类事有多忌讳,宫里任何人都清楚,当年初家便是个例子。
黄婉可也被她吓得花容失色,但很快冷静下来,反咬一口。
“初念欢你休要信口雌黄,这等大罪怎可往我头上按!不敬陛下的人是你!”
初念欢漫不经心,挑起眉尾问她。
“那咱们一同去面见陛下,看是擅闯藏书阁罪名严重,还是擅闯藏书阁,又想越俎代庖来的严重?另外再问一句,在宫中动用私刑……”
黄婉可攥紧手掌,看来他们是找到初灵儿了,那个小贱人跟初念欢一样都是不得好死的东西。
左右她已经将人折腾的半生不死,被她们找回去,也只是一副气息若游丝的濒死之人。
“别以为这样能吓唬住我,我身后是立有大功的黄家,陛下不可能拿我怎么样,倒是你,呵。
”
黄婉可想到这里,再度抿唇笑了,目光打量至初念欢身上,她忽然凑近身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初灵儿的事是我做的,但那又怎样?你们有何证据?即便是有,陛下也不可能因此拿我怎么样,你们信或不信?”
初念欢听在耳里,攥紧袖子里的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景宴辞要是会罚她,恐怕早就罚了。
相比那些不痛不痒的惩罚,黄婉可的地位在宫中至今无人动摇,只因背后有黄家撑腰。
要对付她,恐怕也只能从黄家下手,只有她的靠山倒了,黄婉可才会被踩进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