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宫女躬身而退。
景宴辞走到门前将耳朵贴近门上,侧耳倾听。
“如果我早知道遇到他会是这般境遇,那早该在当年就不应该碰见他。
”
任太医沉默不语手上动作不停,继续为初念欢换药。
“你说我如果就此离开,他真的能放我离开吗。
”
景宴辞听到这句话之后,这不打一处来,砰的一脚把门踹开。
“初念欢,你想走朕偏偏不如你愿。
”
景宴辞红着赤瞳,对着床上之人怒目圆睁。
“朕说过,朕要留你在身边,永生永世的折磨你。
”
随即又对着床边的任太医吼道,“朕倒要看看,在没有朕的允许下,谁敢放你走,是你吗?任太医。
”
而后一脚踹在任太医身上,将任太医踹的一个跟头跪在地上大声呼唤到,“皇上冤枉啊。
”
“住手,你快住手,这件事情跟任太医没有关系”初念欢见景宴辞一脚一脚的踹在任太医身上,忍不住的发出了阵阵悲鸣。
景宴辞见他还一心为任太医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住手?你是在命令朕吗,你想清楚,你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在和朕说话,别忘了,你可是罪臣之女,罪人的后代。
”
“你说跟他没有关系,难道就没有关系吗?你这是当朕聋了还是瞎了”
景宴辞见她一心想为任太医开脱,顿时怒不可遏。
他一步上前掐住初念欢的脖子,将其狠狠的遏制在床上。
“看看你这个样子多可怜,想做什么都做不到。
你也求我呀,求我我就放过他。
”
初念欢眼里透露出浓浓的绝望之色,“我咳,咳咳,我求你,求你,放过他吧,跟他无关。
”
景宴辞勃然大怒,“当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
”
“任太医是清白的,你如若不信,那臣妾便以死证清白。
”初念欢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想要咬舌自尽。
景宴辞瞬时被她这般决绝的姿态给吓到了。
他掐住她脖子的手一下子变松了开来,转而掐住初念欢的嘴,让她无法闭合。
可惜为时已晚,初念欢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舌尖,鲜血涌出,将整个床踏染至一片鲜红。
万幸,景宴辞的反应很快,及时制止。
她才没能一口咬在舌头上,否则又要一次的大出血了。
在这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