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眼眸望着景宴辞,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就是没有。
景宴辞漫不经心的勾了勾手,要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是吗?”
“你确定是什么都没有做,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只是未曾被发现而已。
”
景宴辞眼中极快的划过一抹杀意,那冰冷的眼眸仿佛能把人冻伤。
初念欢微微低下头颅,如今他却可以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如此对她,心头一阵难受涌上心头。
所有的辩解在此刻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景宴辞望着她。
“臣妾没什么可狡辩的,我没有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臣妾再多的狡辩也无济于事。
”
初念欢向前一步倔强的瞪着景宴辞,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的情绪,在其中酝酿。
景宴辞脸色铁青,怒意在眼底翻滚,“你撒谎,曾经你对朕撒的慌还不够少吗?”
“我没有。
”
空气中的气氛变得越发的冷凝,两个人就像是对象的狮子,谁都不愿意服软。
黄婉可心底划过一抹嫉妒,到了这个时候皇上还是不愿意惩罚他吗?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朕无情。
”
景宴辞眼眸如鹰般锐利的盯着她,接下来的话越发的冷然,“来人那就将她给拖.....”
他话音还未落下,初灵儿猛然间冲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皇上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
“皇上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惩罚娘娘。
”初灵儿瑟瑟发抖的抬起眼眸,却坚定不移地将初念欢负在身后。
初念欢眼底划过一抹惊愕,眼睁睁的望着她。
“皇上娘娘是无辜的。
”初灵儿倔强不愿意退缩
“既然如此,来人,直接拖下去三十大板。
”景宴辞大手一挥。
“奴婢遵旨。
”初灵儿不卑不亢的接下惩罚。
那一瞬间景宴辞看着初灵儿的脸心头一阵恍惚。
曾经他和初念欢也是如此,在一起谈山论阔的讨论,初念欢与他又是何曾的相似。
“皇上你可不要心软,皇上,你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越过底线,而她肚子里的龙种是不是皇上你的都还不好说。
”
景宴辞猛然之间回过神来看向黄婉可。
黄婉可心底一咯噔,脏水泼在初念欢身上,“初念欢如今只怀了三个月,但他肚子却像是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