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明白。
”不待他说完,景渊弦便开口打断了。
“哦?”白起疑惑地看向他,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本王早有耳闻。
”景渊弦点了点头。
见他并非装糊涂,白起倒是有些诧异,旋即轻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块儿令牌,推向景渊弦面前说道,“这是兵部特制的令牌,可号令三军中的其中一军,赠予四爷,还请四爷笑纳。
”
见状,景渊弦眉梢动了动,随即拿起那枚令牌仔细端详着。
白起这招投石问路倒是用得不错,若他拒绝了白家的示好,势必会被视为不识抬举,而倘若接受了,白家的目的就达成了,既能够拉拢景渊弦,又给足了他颜面。
这个白起,倒是比朝中之人还难缠。
见景渊弦久久未做决断,白起又继续道:“老臣也只是想借此机会告诉四爷,不论是谁,都没办法阻挡老夫对陛下的忠诚。
”
景渊弦抬眸,目光清冷的看向他,“本王知道了。
”
闻言,白起笑了,“如此,老臣就告辞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
望着白起离开的背影,景渊弦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白起所言皆属实,他确实需要这个帮助,可是,他却不想与白家有太多瓜葛……
毕竟这些年来白家一直野心勃勃,暗里谋划,想要篡位,他怎会允许一颗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炸弹跟在自己身边?
这样想着,景渊弦突然觉得有些烦闷,索性起身,走到窗户旁,伸手将窗帘撩开。
这时候才发现窗外下着淅沥小雨,空中乌云密布,看来今晚又要下一夜雨了……
翌日清晨,天色还没亮透。
景宴辞便已身处养心殿中,批阅奏折了。
他刚刚处理完政务,门口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抬首望去,见到来人后,景宴辞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也仅仅持续了短短数秒钟,便恢复常态,“怎么,他已经来了?”
此人单膝跪地,低头沉声回复,“是,属下在京城内一家客栈,看到一行可疑的人而来。
”
“哦?”景宴辞略显疑惑。
“根据探子汇报,他们的车队里面,藏匿了许多弓箭手,且每辆马车上还有大量的弓弩,若属下猜测不错,他们极有可能会在京郊附近埋伏。
”侍卫回禀道。
“哼,好大的胆子!几年未见以为他会本分些许,没有想到刚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