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着这话实在算不上悦耳,但还是见好就收,平静的行礼谢恩:“奴婢多谢陛下。
”
“行了,你在宫里大闹的事情朕还没跟你算呢,继续回未央宫反思吧!”景宴辞语气轻飘飘的就又将初念欢软禁。
初念欢神色不变,黄婉可却瞬间高兴了起来。
很明显,初念欢闹这么一场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地位,那就是好事。
“奴婢遵旨。
”初念欢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她很明白,自己现在不过是旁人随随便便就能捏死的蚂蚁,她要的公平和真相,只是镜中月水中花罢了。
众人纷纷退下,初念欢也回了未央宫。
后几日,景宴辞似乎政务繁忙,倒是给了初念欢点养伤的时间。
谁知也就安稳了这几日,景宴辞居然又来了,这次还带了黄婉可。
刚进未央宫,景宴辞就甩了脸色:“初念欢呢?让她禁闭,不是让她享受,她一个奴婢还摆起主人的谱来了?”
新来的宫女太监们只当是在未央宫守着初念欢,虽然知道她只是个大宫女,但她受伤严重,又是陛下亲自下令软禁的,这般特殊,谁也不敢轻视。
初念欢很快被通传,她立马换了衣服当值。
看着她匆匆赶来的身影,黄婉可心内一片愉悦。
她回去后越想越气,只想将初念欢除之而后快,只是进不来这未央宫,便被耽搁了,此时一寻到机会,立马出言嘲讽:“本宫还以为初姑娘下不来床呢,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做不好自己的差事呢?”
初念欢怎会听不出她的针对,还是毕恭毕敬的回道:“娘娘提点的是,奴婢知罪,请陛下责罚。
”
景宴辞本不喜欢这些女人间的夹枪带棒,却还是附和:“还是贵妃懂理知趣,你该好好学学。
”
“是。
”初念欢仍旧低眉顺眼,仿佛看不见两人的亲昵。
看着她这模样,景宴辞不禁又火上心头。
他冷淡了她这么些天她没一点反应,他带着别人在她面前耳鬓厮磨她还能这么平静,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行了,跟着侍奉吧!”景宴辞不耐烦的说道,转而拥着黄婉可便进了寝殿。
黄婉可见景宴辞脸色不好,察觉到他始终在乎初念欢,更是对她多了几分怨恨。
但初念欢只是个卑贱的奴婢,有什么资格当她的对手。
“初姑姑,你都当值这么久了,怎么会给本宫上这么凉的茶水?”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温度,黄婉可却大惊小怪起来。
“请贵妃娘娘恕罪,奴婢马上去换。
”初念欢平静的行礼道歉,拿去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