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起床气。
姜晚笙拽被子还拽不过他。
一来二去,急了?,猛地坐起来,瞪他:“祁琛!你是不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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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
他撑着单手手掌,越过来和她接吻。
他的舌头?湿湿软软,像果?冻,唇瓣纠缠,舌尖含吮,微妙的酥酥感在这个吻里升腾。
姜晚笙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呼吸又开始乱了?,她尝到他嘴里青葡萄漱口水的味道,清甜得像山里的泉水。
换气时她含糊问:“几点了?……”
“八点。
”他的嗓音浸透沙哑。
“那还早呀,干嘛喊我?起来……”
“不是要去寺庙?”
闻言姜晚笙愣了?一下,她的脸上还浮着红晕,眼?神迷茫,完全状况外。
缓神几秒,她抓抓头?发:“我?给忘记了?。
”说着就要起床,“走吧。
”
又被拉回来。
祁琛握着她的手腕,问道:“还疼吗?”
不说还好?,一说昨晚欢愉回忆全然顺着意?识爬上来,姜晚笙倏地脸红,心跳加速。
浑身酸痛,身上似是散架。
她别开眼?,没好?气:“你说呢!”
他向来疏冷情绪不外露,却在床上一反常态,像变了?个人,很?深、很?凶。
她被他桎梏,一次又一次。
一盒,用得不剩几个。
他像是上了?瘾,又或是压抑太久。
她都?怀疑他吃药了?。
姜晚笙突然想起什?么,才经历过最亲密的事,愈加好?奇:“你当时为什?么要拿着我?的照片洗冷水澡。
”
她杏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