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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姜晚笙的注意力被完全牵扯,一时忘记自?己还有扭伤这回?事。
她?没控制好力度,抬脚的瞬间,腕骨处的疼痛倏地顺着感官爬了上?来。
疼得?厉害,她?皱眉停下动作。
祁琛显然也察觉到她?的异样?。
他目光下移,凝定在她?的脚腕处,眉心紧了紧。
“脚肿了?”
闻言,姜晚笙慢吞吞“嗯”了声。
刚刚扯的那一下有点重,阵痛还在皮肉里隐着,她?揉揉发?酸鼻尖,莫名有点委屈:“早就肿了,婉姝就是给我送药酒来的,疼死了。
”
越说?声音越小,睫毛跟着呼吸的频次颤动。
控诉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祁琛把?她?脚弄肿了。
这是姜晚笙的老毛病了平t?常天不怕地不怕一人,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能自?己忍住,但是只要?被亲近的人安慰或者关心几句,立马就憋不住了,眼泪唰唰往下掉。
到底是成年人了,不至于泪失禁。
她?压下眸底的情绪,别扭地别开眼:“你把?药酒给我。
”
语气有点不讲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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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没做声,沉默着看她?。
数秒后。
“啪嗒”
他突然松手,把?塑料袋和盒子都随手扔在沙发?一隅,只将那瓶药酒蜷握在掌心。
“过?来。
”
“干嘛?”姜晚笙懵了一瞬,说?完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要?帮自?己上?药,她?下意识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
祁琛面无表情:“要?我过?去?抱你?”
冷冰冰的,凶死了。
但姜晚笙偏偏就是很吃这一套,以前是,现在也是,他一凶,她?就自?动乖巧起来。
这是两人习惯性的相处方式。
“不用不用,我过?去?。
”
她?温软应一声,而后拖着步子,挪到沙发?边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