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你麻烦。
”
“我也是这么想的。
”黎朔烦闷地说,“我怎么处理好呢?”
“你呀,不适合处理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
”
“项哥,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把剩下那130万准备好,其他的你还是别问了。
”项宁摇头道:“要我说你一开始就不该管那个王八蛋,否则哪儿需要花这冤枉钱。
”
黎朔苦笑道:“就当积德行善了。
”
“不过那录音在徐大锐手里,始终是个炸弹,录音倒构不成大威胁,但他这个人证拿着物证,还是挺麻烦的,趁这个机会把录音销毁,以绝后患。
”
“好,但是……”黎朔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徐大锐?”
“我摆平高利贷,徐大锐他们自己处理。
”
黎朔皱眉道:“他们说要卖徐大锐的器官。
”
项宁耸耸肩:“谁叫他欠人钱呢。
”
“我愿意多花点钱,让他们放过徐大锐。
”
项宁怒了:“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
“徐大锐走到今天这步,我有责任,我可以把他送进监狱,可以看他受到教训,但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吧。
”黎朔无奈道,“我说了,就当积德行善了。
”他家每年用于慈善的支出都有好几百万,救助谁不都是救助,徐大锐不义,他不想不仁。
项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服了你了。
”
黎朔淡淡一笑:“项哥,我们家是信佛的,慈悲为怀,嗯?”
项宁叹了口气,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回家的路上,黎朔接到了常文幼午饭的邀请,常文幼坦率而热情,让人颇有好感,但他现在里里外外一堆烂摊子,并不想耽误别人,所以还是找个借口推掉了。
他心里堵得慌,突然不想回家了,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蹭一点人气。
他去餐厅吃了个饭,然后去看了个画展,闲逛的时候,又给他妈买了一个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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