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了当下最豪华的一间套房,宽阔明亮,灯光温暖,还备了牛奶,蛋糕,水果。
霍与让他吃了一口蛋糕,喝下甜牛奶,然后刷牙,重新躺下。
甜食能让人舒服一些,调节情绪,许别意明显好转了很多。
几千里的距离相隔,霍与和陈欲行很久没有这般无力了。
他们在哄完许别意睡着之后,商量了很久,又找了心理医生……
其实许别意只是太久没有独自去很远的地方,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整个人身体、情绪都不太好。
标间的廊灯又恰巧坏了,于是半夜做噩梦惊醒的时候,也没注意看窗户其实还开着漏着一两丝月光,心理的不安让他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男人们还都不在身边,自然怕得大哭。
心理医生和霍与、陈欲行聊了聊,觉得许别意的问题不大,这次虽然哭得厉害,但不是憋着哭,而是大声说出了他的感受他的诉求。
所以只是不够独立,太依赖他们了。
最好是多让他出去走走,但是要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不能让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于是这段时间霍与和陈欲行一直减少对许别意的干预,在家的时候还是习惯照顾他,但出门都让他自己来。
甚至让许别意来照顾来他俩。
“所以哥……”
“想一点一点,让你没有我们在身边也不害怕。
”霍与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道:“但没想到你还是很害怕看不见东西,是不是看不见就很没安全感,所以才想我们射里面?”
“啊?不……”许别意可疑地脸红了,他抓头抵在陈欲行胸前,内心挣扎了两下,还是抬头和他们坦白,“其实也没有特别害怕,刚开始有一点,后面就不怕了。
想要内射留在里面是想、想被标记一样,染上你们的……味道。
“哭也不是因为哥的错,是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好无耻啊……”
“胡说。
”陈欲行和霍与下意识反驳,他俩此时被震惊得不行,张嘴想说什么,又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两人缓了缓,陈欲行在许别意疑惑的眼神中开口:“宝贝儿怎么这么招人疼啊,好乖啊。
”
霍与点头:“还很厉害。
”
“竟然是我们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