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好好歇歇再说。
”
“这次要等谦儿一口气考完,有的是时间。
”
南宫君烨是从江都过来的,心里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所以他不做皇商,上位者的心思只会叫人难做。
父女两个谈着正事,旁边的江晚清却是和小时谦熟悉上了,小时谦一张抹了蜜的小嘴哄的人直乐。
“祖母,您真好看。
”
“我们小时谦最好看,瞧瞧这眉眼,和你母亲小时候可真像。
”说着,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这孩子的头发也是又黑又亮的。
“这么大点的孩子,你们就让他去科考?”他可是陪着徐京墨考来的,考试考的不止学识还是身体,连着几天的考试也太遭罪了。
南宫云辞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对小时谦说,“谦儿,背段书给祖父听。
”
小时谦眨了眨眼睛,又点点头,大声地背诵起来“自高则必危,自满则必溢,未有高而不危、满而不溢者……克勤俭于邦家者,舜之所以美大禹也……”
南宫君烨看他一口气就要把《大学》背完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
“谦儿过目不忘,所以才让他来考试的。
”也是时间赶巧,三年两考的县试和院试都在今年,与其日后来回折腾,不如直接一口气考完。
大抵是回到了父母身边,南宫云辞难得的一夜好眠。
金陵今年是暖冬,但是湿冷的感觉也不好受,即使有炭火,南宫云辞起身后就被冷的一哆嗦,身边少了个火炉终究还是不一样。
看见青染进来便问道,“谦儿呢?”
“小少爷已经在书房读书了。
”这是在家养成的习惯,小时谦是个乖孩子,有天赋也肯努力。
南宫云辞简单用了点早膳就去了书房,南宫君烨先去了江都,从江家那打听了一番才来的金陵。
他也有些担心女儿、女婿。
民不与官斗,但是不是你不斗,就会放过你。
“你二舅说风平浪不静,徐七到现在还没出手呢。
”风平是表面,至少此时此刻君臣之间还是相宜的,但是从田右都御史那封折子开始,就预示着早晚会有波折。
江学铭给他透过几句,皇帝对徐京墨的才能是极其喜爱的,甚至时常翻阅当年殿试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