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了他干的好事,气的他爹第一次抄起棍子揍他。
“老子让你读书,结果你就读到钱眼里了?去府城考试只有你一个没有进复试,怎的,想赚银子?你看看你干的蠢事,万一观老爷不肯带你回来,你要怎么办?”
“爹,我知道错了。
”
“你知道个屁,每个村能送去官学的人都是有数的,别以为你是村长的儿子有多了不起!你这次没考上,最多还有一次机会,再考不上,你就回家种地吧。
”
牛村长是个明白人,这一引盐他们家留下吃用的,剩下的都要拿去做腌菜,腌菜能吃能卖肯定亏不了,但是儿子的前程就不好说了。
他想了想自己其他的儿子,也许只能指望小儿子有读书天分了。
改换门庭是他的梦想,以前吃过的苦不就是因为他们赤脚老百姓吗。
牛村长带着儿子赶去渔阳,找徐京墨去请罪了。
见到徐京墨,他就压着儿子一起跪了下来,“徐大人,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辜负您的大恩大德,是我教子无方。
”
徐京墨让观言将牛村长扶了起来,却没有让牛多粮起来,“牛村长,此事不必再提,不过今年的腌菜可不能少了。
二兴村如今的风气比以往好了许多,这都有赖于你的费心,本官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
牛多粮不敢多话,老老实实地跪着,他还能在官学再读三年,下次一定要考上秀才才是。
等送走了父子二人,观言不解地问,“爷为什么还要给他机会?”
“牛村长还是不错的,不必因为他儿子牵连他。
多读三年,也许能让牛多粮想明白他究竟要什么。
”徐京墨不觉得读书是唯一的出路,牛多粮的性子也未必适合仕途,反倒是更适合经商一途。
要用人就要给人好处,不然独木难行。
抓大放小,方为上策。
渔阳出了五个秀才,这可是大喜事,几个村都在办宴席,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好不热闹。
没出秀才的村子都是眼巴巴地望着,村里的的老人这会儿也顾不上疼爱小辈了,一个个都是拎着棍子喊自己儿孙好好读书。
范学政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景象,“渔阳这地方倒是稀奇,劝学的氛围如此浓郁,当真罕见。
”
他一身便服出现在徐京墨家里,倒是让徐京墨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范大人恕罪,下官有失远迎。
”
“子期不必紧张,我就是想来渔阳看看,你们是怎么兴教化之事的。
”
徐京墨压根儿没觉得出五个秀才有多难,只要教育普及的够多,考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