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坏毛笔、摔了砚台,但是伺候的人都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对于他们家来说,这些能用银钱买到的东西,都算不得什么。
这次是因为他撕书,其中一本还有温阁老的批注,伺候的人不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才叫他们知道了。
南宫云辞虽然出身富贵,但是家里的环境也有些复杂,她从未有过“叛逆期”,对于一向乖巧的儿子有些不理解。
而徐京墨却能很好的猜出原因,“小孩子希望得到父母的陪伴和关爱,儿子调皮不过是为了引起我们的关注。
”
南宫云辞道,“我最近也是有些忽略他了,不过已经忙完了,后面可以多陪陪他。
”
徐京墨拥着妻子的手臂微微使力,侧过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辛苦你和母亲,渔阳新生以后的第一次院试,我不能让他们留下遗憾。
”
渔阳的唤醒还需要一些新力量,一个地方走出来几个读书人就会让这个地方的百姓心里更有安全感。
徐京墨希望老百姓手里有粮、心里踏实,以后的日子越过越好。
第二天清早,两人都没有出门,而是一起陪着小时谦一起用早膳。
小时谦昨天哭的太厉害了,睡了一觉起来,眼睛依旧是肿泡泡的。
徐京墨摸了摸儿子的头,就见他眼巴巴地望着他,“不准再撕书了,是我不对,不过对不起,还要你再等等我,等院试以后,爹就每天陪你读绘本。
”
小时谦听的一知半解,但是他听明白父亲现在还是没法陪着他,虽然心里不开心,但也只是低下头不再吭声。
“我陪你读绘本可好?”
小时谦嘴里含着包子,一脸懵地看向南宫云辞,然后笑着用力点点头。
徐京墨一挑眉,看起来比他陪着还要高兴呢。
忙碌的日子,时间就会转瞬即逝。
院试即将开始,徐京墨知道本地百姓依旧囊肿羞涩,便自掏腰包送学子去府城参加院试。
“观言,这次你跟着去。
”这是徐京墨思索良久以后定下的,若是安排官府的人,恐怕那些学子会不自在,而且这些跟着去的人也不清楚流程,恐怕难以周全。
观言以前就陪着他去参加考试,府城的人都知道他是他身边的人,至少有他在,渔阳这些学子不会被刁难。
观言问,“我离开,谁在您身边照顾。
”
徐京墨用手里的书卷敲了敲他的肩膀,“我在府里哪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