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长大了,我这个当爹的也概要学着放手了。
他之前就是听他夫子说要行万里路,所以一直歪缠着我想要去南边的书院读书。
”
徐京墨心道,来了。
“若是不怕吃苦,倒是可以去崇山书院学习几年。
”
“读书还会吃苦?”
“读书本来就要吃苦。
当年幸得袁院长赏识,我曾短暂的在书院当过夫子,崇山书院有月考的传统,所以那里的学子读书是一刻不敢怠慢。
不仅如此,后面还多了些实践的课程,比如烧火做饭、木工瓦工等。
”
这些东西都是樊秋鹏从未接触过的,但是樊老板这个心疼儿子的父亲可是都清楚的。
他知道有些苦是必须吃的,“徐大人的胸襟令某等佩服,崇山书院这些年的考取率远超其他书院,不能否认是您当年那些奇思妙想的功劳。
”
“不过是些许捷径罢了,科举还要看学子自身的本事。
”
樊秋鹏是有读书的天赋的,只要他肯努力,至少考中举人是没有问题的。
樊老板欣慰地看着儿子,“某等听说渔阳要兴修官道,以后说的不得渔阳就是新的商贸汇聚地,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我们这些商人也没什么旁的本事,就是有点银子,无论怎样,樊某都想为渔阳尽一点心意。
”
樊老板的话说的很艺术,为什么呢?他说自己有银子,也说要为渔阳尽点心意,意思是给银子,然而这银子可以给官府、可以给百姓、更可以给徐京墨。
不知道他这是试探,还是与其他官员打交道得出的结论,徐京墨哈哈一笑,“渔阳眼下倒是不缺银子,缺的是人和耕牛。
”
他的诉求很明确,既然是谈判,那就认认真真谈。
“徐大人,你要耕牛是为了解燃眉之急,还是为了一劳永逸?”
耕牛的寿命可达二十年,为何会有此一问?“还请樊老板赐教。
”
“不敢。
牛虽好,但是终究是肉体凡胎,生老病死总是寻常。
若是您为了解燃眉之急,买上些耕牛,牛死了再重买便是。
”
重买就又是一笔支出,所以说这是应急的办法。
徐京墨若是只求一时之功,大可如此,因为花费更少,短期内的效果更是一样的。
“若是本官想要一劳永逸呢?”
“需要有专长的人在此处建个庄子,他们这些人都有些看家本事,不能说保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