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地面泛着柔光,在静谧的花园里,一对璧人显得是那么温馨。
两人慢慢走回卧房,徐京墨扶着南宫云辞坐到软塌上,帮她退下绣花鞋后又帮她捏了捏小腿,果然到了下午就会很肿胀。
“阿辞,你说宝宝会长得像谁?”
南宫云辞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眼神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男孩子像你,女孩子像我。
”
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她越来越能感受到一个小生命在她肚子里孕育,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很奇妙。
“都像你,你好看。
”
直白的赞美让南宫云辞脸颊微红,“你也不差。
你打算在渔阳待几任?”
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了,他便顺着她的话换了话题,“渔阳情况特殊,也许是多个一年半载,也许是多一任。
等孩子三岁以后,我亲自给他(她)启蒙。
”
“也好,小时候是母亲给我启蒙,后来大一点以后父亲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做生意。
”
“你喜欢吗?”
“比起绣花什么的,要喜欢的多。
”说着,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只盼这孩子能平安健康,其余的,都是次要。
”
徐京墨的抬起手落在她的手上,“我们一起护着孩子长大,一起教他(她)。
”
“你不打算当个严父吗?”
他坚定地摇摇头,“要卷,我们自己卷,不要去卷孩子。
”
卷?南宫云辞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不过她觉得很形象,“怎么感觉我们两个在讨论怎么养个小纨绔出来。
”
“品行端正就好,旁的只要孩子开心。
”前世的他必须努力,因为家族的重任压在他肩上;这一世的他也必须努力,因为他要为自己、为母亲争出一条生路。
但是,他的孩子大可不必如此,他会为他(她)准备好一切。
终于,在一个雨后的清晨,南宫云辞发作了。
她只是走了几步就感到腹痛,陌生的疼痛感告诉她,她要生了。
“青染,去喊产婆。
青影,扶我去产房。
”
徐京墨今日在官府里核对北边的粮税,见到小厮来了找他,就问“可是夫人要生了?”
那小厮一路跑来,已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