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你特意喊我们来,究竟何意?”
“账本只有一本是真的。
我怕出意外,所以才选了回到府里再说。
”
言下之意,徐家内外皆可信。
武大力一早就知道账本的事情,所以在渔阳时才一直替徐京墨大掩护,看他终于说了,才问,“你是怀疑金吾卫的人?”
“我没有具体的怀疑对象,只是这账本是余知府一家的性命换来的,容不得我大意。
”
他将整理的线索交给戚大人,“按这账本所记,足以对这些官员定罪。
我已经将账本整理好,最好对他们分开审讯,避免有所遗漏。
”
不过六七日,戚大人就审完了这些人。
这些个养尊处优的官员,吃不了一点刑,一个比一个招的快。
“原老板,不,本官应该叫你福王世子。
”
齐元礼抬着头,不屑地看着他们,“别白费功夫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
“你可知如今的世子是你的嫡亲弟弟?”
齐元礼当然知道,一个区区世子之位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父亲若是能登上大宝,他就是太子。
戚大人看的出这人是个极其高傲的人,“你父亲已经败了,绝无翻身的可能。
你们拿钱买到的这些人脉,并不牢靠,陛下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
“那你们还在与我浪费什么时间?”
“按照律法需要你的口供而已,其实你招不招都无所谓。
你们通过青楼得到消息、再用一些把柄拿捏各地的官员,法子是好,可惜太上不得台面了。
”
齐元礼似乎被激怒了,“上不得台面?你一个寒门出身的落魄户,也配对我等指手画脚!”
他越说越激动,不经意间,许多话就脱口而出。
他是福王长子,福王受过多少欺辱,他就受过多少欺辱,不想被欺辱就只能获得至高的地位。
这个天下,有什么位置能比皇位更高。
心里被扭曲的福王,开始步步为营,他虽然是皇族,但是一直以来都是被欺压的一方,所以他比其他人更懂的底下人的心。
借着青楼,用女色获取消息,再用各种不堪的过往捆绑住那些官员、商人。
如果说一开始,这些人是不愿意的,但是在大笔的银钱、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