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常的地方。
武大力从盒子里取出账本,直接丢到徐京墨怀里,“徐大人,你可不能独善其身。
”
四个去挖账本的人虽然觉得有点欺负这个年轻的文官,但是由觉得武将军说的对。
账本被取走以后,四个人就去水井那边洗漱,这身味儿谁能忍得下去。
一行人又去了官府,从知府坐的太师椅中取出一本账本。
“这第四本要怎么办?”
“戚大人,晚些时候张贴告示便可,余家人不肯露面也是为了自保。
”徐京墨打算用告示试试钓鱼执法,万一真的有漏网之鱼,也好一并清理掉。
找完了账本,徐京墨就去上次来看采村烟霁之景那处的村庄,那位好心给他们接水的老大爷正是这个村的村长。
大老爷见到徐京墨,那双沧桑的眼里,透露出了太复杂的情绪。
他正要跪下行礼,却被徐京墨伸手拉住,“大爷,上次我不便透露身份,并没有故意欺瞒您的意思。
”
“大人,草民能问一句吗?那个大粮商原老板、还有钱庄的曹老板真的被你们抓了吗,九州的官老爷能同意吗?”
问话中透露着一丝不敢相信的雀跃。
“是被我们抓了,九州涉案官员也全被抓了,我身边的两位大人乃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大臣。
九州官员没权利抓他们,但是他们有权利抓九州的官员。
”
那老爷噗通一下跪下,嚎啕大哭,“求官老爷们为我们做主!”
九州的北边处处透着怪异,并非是徐京墨的错觉。
一切的开始都是早有预谋,那位曹老板在此处开了无数的钱庄,借由低价买牛、存银子得租子骗了好些人的钱。
后来官员们巧立名目,横征暴敛,而老百姓大多都是靠田里的出息过活,哪能交的处那么多银子。
交不出银子,家里的汉子就要去服苦役,有些人硬着头皮去了,却再也没回来。
为了活下去,老百姓拼命凑银子,他们攒银子的速度哪里比的上官府抢银子的速度。
最后被逼的没办法,就开始有人找钱庄借银子,借了银子还不上就只能用家里的田地去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