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去了官府,却没有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找张茂了,“张大人,下官这个月仔细看了历年的公文,发现前辈果然为官有道,居然一点岔子都没有。
”
张茂听罢,险些扯断自己的胡须,还能这么夸?他稳住表情,道“全赖九州的百姓淳朴。
”
“张大人,下官打算去各处的官学看看,其他的方面似乎没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若是这官学还有进步空间,下官也好努力一二。
”
府学只在府城,但是大些的州、县也可能设有官学,主要取决于地方的财政。
徐京墨至少确定渔阳是有官学的,因为今年有乡试,他寻这个理由也叫人不好拒绝。
张茂也知道不可能一直让徐京墨赋闲下去,去看官学也好,渔阳那边他们早已安排妥当,不怕出什么岔子。
“也可,渔阳知府尤大人也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你去了可多与他交流一二。
”
徐京墨自是应下。
他要去的正是渔阳,因为李柏然曾在渔阳州做同知,这里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唐家,苏瑶正揪着唐小六腰侧的软肉,“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什么要难为辞姐儿。
”
唐小六疼直求饶,“我的好夫人,谁敢为难你的好姐妹啊。
”
他父亲虽然是商会的会长,但是也不能一人说了算。
他们这群老爷们儿最近也愁的不行,南宫云辞是豪商,更是临安茶叶商会的行首,他们请她来,自然应该按照行首的身份来对待。
可是,她也是徐京墨的妻子,这是官员的夫人,按理来说合该由他们的夫人出面请她,若不然不是指着徐京墨的鼻子骂他赘婿吗?
不仅如此,九州的各路官员都发话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有些事儿该说不该说,自己掂量清楚。
其实,知道一点眉目的也只有他们几家大的商户,其他人都是蒙在鼓里的。
他们难道不知道吗,但是这些事儿怎么瞒?想想南宫云辞收拾京都粮商的手段,他们就更愁了。
苏瑶虽然不管生意的事儿,但是九州这地方有些不妥,她还是知道的,松了手又问,“那爹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爹已经给南宫行首送了请帖,至于其他的只能等他们见了面再说。
”
徐京墨去渔阳的消息一传出来,唐家立马给南宫云辞递了请帖。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