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皮是故意的,等老子去砸了南宫粮铺!”
“你可省省吧,她夫君是翰林院的小徐大人,亲舅舅可是当朝徐阁老。
若非如此,我们背后的人也不会看着她嚣张。
”在京都做生意,谁的背后没点官家的关系呢。
“那你说怎么办,她不涨价,咱们就卖不出去,这新粮眼瞅着就要下来了。
”
钱老板也急,他其实一开始就不想折腾,奈何在一群人没一个肯罢休的。
“我们若是降价,这市面上的粮食一下就多了,恐怕又会像之前那样,引得老百姓观望,而不采买。
”
“降价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我等尽快将粮食卖到京都以外的地方,现在还能卖个600文/石,去掉运费差不多就是500文/石。
”
这价格就和在京都卖粮一样了,还是亏不少,但是粮食能卖出去,总比烂在手里好。
这一次,众人没能达成一致。
郭老板也明白,经此一事。
他是失了信任,日后这群人也不会听他的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商场就是这么残酷,做错一次,可能就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管不了其他人了,郭老板直接让管家去喊了自家的掌柜来,先出手的损失才会更小,无论是在哪里,东西只要多了就卖不起价了。
钱老板也迅速地开始
行动,其他大大小小地粮食都逐渐开始降价或者往外地运粮食,葛老三不乐意降价,总觉得这样是向那个他看不起的小娘皮低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粮铺的陈粮都卖完了,新粮也下来了。
京都的粮价似乎在一夜之间回到了正常水平,一两银子一石。
但是街边的有些粮铺却不见踪影,其中就包括葛家粮铺。
京都粮商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各方的人都看再眼里,经此一事,再无人敢小觑南宫云辞。
徐京墨又一次被齐承帝点名讲学后,本以为是要被问那个刚交上去的官员绩效考核办法,却没想到被问的是自家夫人。
“浩然说最近京都的粮价波动与你夫人有关,给朕讲讲是怎么回事。
”
徐京墨虽然对皇帝少了许多的敬畏之心,但是从来不会藐视皇权,上位者一声令下就可能是百十条人命。
齐承帝问的是生意,还是银钱?